上八下。她虽然把这位爷的脾性摸了个七七八八,但也无法时时吃准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近日亮工(年羹尧的字)可有给你写信?”胤禛问。
    年素鸢心头咯噔一声,答道:“回皇上,自二哥远赴川陕之后,就极少与臣妾联络了,近两月以来,已是杳无音信。”
    胤禛“唔”了一声。
    “不知二哥……”
    “有人同朕说,亮工与允禟牵扯不清,又惯是个会哄人的,让朕堤防着他。”
    年素鸢心下骇然,愈发小心翼翼了:“那皇上……就不避臣妾的嫌么?”
    “避你的嫌?”禛好笑地问道,“避什么嫌?且不说你处在深宫之中,便是……你又能做些什么?”
    前几个月,九贝子允禟前往西宁,名为监军,实为□。而年羹尧身为川陕总督,又卡着川、渝、陕、甘的粮道,手握重兵,恰恰是监视允禟的最佳人选。但年羹尧向来是个头脑简单、听不得奉承话的二愣字,允禟又狡诈得很,若是一个不小心……
    年素鸢的确不明白外朝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可她知道,年羹尧后来的下场相当凄惨。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倘若允禟便是撬动根基的罪魁祸首……
    “好了,别想了,朕信得过亮工。再说,粘杆处一日的密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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