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吩咐,告诉红锦:‘要争宠,就得做他最最贴心的人,在他最脆弱的时候去伺候他。既然三阿哥能折了胳膊,那么四阿哥为什么不能被行刺呢?’红锦将后半句话原封不动地告诉了四阿哥,四阿哥便演了这么一出戏给皇上瞧。”
    “熹嫔呢?”
    “熹嫔慌得跟什么似的。如今亲自在西二所里伺候着汤药呢。照奴婢说呀,她就是太惯着四阿哥了。”
    “嗤……”年素鸢冷笑一声,“她可不会惯着四阿哥,她只会捧杀五阿哥!这副‘慈母’的样儿,却不知是做给皇上看的,还是做给皇后看的呢……你再使使银子,把那两姐妹弄过去和弘历见上一面,哭上几回,让弘历替她们求情。”
    “奴婢遵命。”
    说话间,请脉的太医又到了。年素鸢恢复了先前眼歪口斜的样子,呆愣愣地躺在床上。太医摸了摸年素鸢的脉,背心直冒汗:年贵妃脉象平稳有力,根本不像是得了什么病,可……他轻咳一声,道:“怕是要针灸。”
    “那就有劳大人了。”如玉一副急得直抹泪的样子。
    太医胡乱给年素鸢扎了几针,年素鸢也装模作样地哎哟了几下,好了。如玉连声念佛,劝年素鸢给太医打赏,年素鸢便将自己用不了的器物绸缎补品一股脑儿地赏了下去,横竖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