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主子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主子放心,奴才从身到心都是主子您的!”
    年素鸢差点儿没把隔夜饭给吐出来。
    看他说得这般顺溜,肯定是对熹嫔说惯了的。想不到熹嫔竟然好这一口儿?可真是……该!
    “行了,下去罢。”年素鸢挥了挥手,“记得盯紧皇后,别露了马脚。熹嫔……呵……”
    “奴才晓得。”毛団忙不迭应道。
    毛団躬身退出了暖阁,抓起靠在门边的扫帚,装成粗使太监,一路打扫,从西宫扫到了东宫。等到了承乾宫,他才嫌弃地丢了扫帚,回房沐浴更衣。
    熹嫔已经在房里等他。
    “年贵妃说了什么?”熹嫔问道。
    毛団将年素鸢的话一五一十地复述了,包括最后那一声轻蔑的“呵”。
    熹嫔“唔”了一声,道:“你果然没有瞒我。”
    她知道年贵妃从来都盯着皇后之位,对她同样恨之入骨。若是年贵妃不提她,或是不提皇后,都是毛団有所隐瞒。而那个既轻蔑又不甘的“呵”,可真真是应了年贵妃的性子。
    毛団吓了一跳,背心冷汗涔涔。
    “好了,上来。”熹嫔模棱两可地说。
    她只穿了贴身小衣,此时歪躺在炕上,配以袅袅龙涎香,显得有些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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