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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妾定不敢再犯!”熹贵人伏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年素鸢朝胤禛福了福身:“皇上,臣妾有一事不明。”
    “说。”胤禛最近对她很和蔼,甚至有些纵容。
    “虽然臣妾未曾看到是谁,可是臣妾却看到四阿哥晕了过去——那个谁,你方才也是这么说的,对不对?”年素鸢向红锦使了个眼色。
    红锦一副怯生生的小媳妇儿样:“回年贵妃,四阿哥是晕了过去,奴婢怎么唤也唤不醒。”
    “那可就奇了。论理,若是他看见了什么龌龊事儿,应该端着阿哥的身份,上去教训那两人一番才是,怎么就被吓昏了呢?”年素鸢瞥了齐妃一眼。
    齐妃会意,小声嘀咕道:“怕是被气昏的。”声音不大,恰好可以让胤禛听见。
    胤禛的脸色更黑了。
    年素鸢点到即止,并不多说。她明显感觉到地上有两道狠戾的目光向她扫来,似乎要饮她的血、吃她的肉。她又望了望皇后,皇后的表情明显一僵,看熹贵人的眼神也奇怪了许多。
    “臣妾……”熹贵人匆忙开口,似乎要辩解什么,却发现自己根本不应该辩解,越辩解越乱,旁人对她的疑心也越大。
    皇后上前一步,道:“皇上,臣妾以为,熹贵人屡屡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