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嚣张又轻蔑的眼神,瞥了廉王妃一眼。
廉王妃火了。
她啪地一声搁了筷子:“我有些不适,自请离席!”
离、离席?
现在还没到撤席的时节呢。再者,就算要离席,也得是胤禛先说离席,这是规矩。
廉亲王站起身来,跟胤禛告了罪。他很聪明,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做什么事。
皇后开口说道:“廉王妃,你如此行事,也未免太过嚣张。”
“嚣张?”廉王妃大笑,“我可比得上年皇贵妃?我可比得上弘历?”
嗳,奇怪,她说皇贵妃也就算了,怎么又扯上了四阿哥?
廉王妃冷笑道:“今日我就把话撂这儿了,大不了一死而已。成王败寇,我从来都拎得很清!雍正皇帝陛下,你不是治家很严么?怎么竟然闹出了儿女同|床的丑事?”
胤禛霍地站起身来:“放肆!”
司掌宗人府的康老亲王亦道:“廉王妃,你可知,诬蔑天家,乃是重罪!即便你贵为亲王福晋,也不能逃过重责!”
“皇上息怒……”廉亲王试图打圆场。
众人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了弘昼。一般来说,只有这位荒唐的阿哥,才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年素鸢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