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地过去,挽起袖子,倒了些清水,慢慢地研磨着墨锭。两只小团子蹦达蹦达地跑到她脚边,一人抱着一边,挨挨擦擦,好不亲热。
    “嗳,别闹。”年素鸢颇为无奈,也不敢动脚,只怕不小心踢着了两个孩子。
    胤禛可真是愈发胡闹了。
    在圆明园,九州清宴就等同于紫禁城中的养心殿,哪能是一个妃嫔能进来的呢?……更别说她脚边的这两个小不点儿了。
    不过现在没人能管胤禛。年素鸢就更管不了了。
    她假死过后,立刻又被胤禛安排了另一个身份,“活”了过来。随后立刻就是选秀、入宫、封妃、进园……这一连串的事情,直忙得她脚不沾地。至于已经入殓的皇贵妃棺椁,里头只装了一件寿衣,并没有人。
    墨渐渐浓了。
    年素鸢又添了些水,将浓墨化开了些,将墨锭轻轻搁在一边,退到一旁。
    两只小团子依旧不依不饶地黏着她,福沛还脆生生地指控道:“额娘坏!”
    “嘘……”
    年素鸢将他抱起来,轻轻拍了拍小屁股,以示惩罚:“不准打扰皇父,听到了么?”
    福沛扁了扁嘴,要哭。
    年素鸢忙拈起桌上的一颗蜜饯,塞进了他嘴里。
    福沛眨眨眼,眼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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