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爱妃可还有什么话说?‘芙蓉帐底奈君何’,你却又耐朕何?……”
    “唔……”
    侍寝可真是个……体力活……
    年素鸢被折腾得腰酸背疼,连指头也不想动一根,完全被榨干了力气,朦朦胧胧的,没一会儿就睡了。胤禛倒是清爽得很,还能兴致勃勃地继续熬夜。
    但是,他写了两下,又有些烦躁了。
    罢了,今夜索性就做一次昏君罢,抱着美人早些歇息,也没什么大碍。
    一夜好眠。
    清晨。天光正好。
    年素鸢醒了过来。
    她依旧有些头疼,身子也乏得厉害。也不知是昨夜侍寝过度的结果,还是自己的身子本来就不大好的缘故。一位大宫女端了药盏,轻轻搁下。一丝苦涩的药味飘了出来,萦绕鼻尖,久久不去。
    年素鸢微微一怔。
    气味很是陌生,不是她平素吃的药。
    胤禛端了药碗,柔声说道:“来,喝了罢。”
    莫非,这是新药?
    不,胤禛不会给她试新药,除非是……
    她有些难过,低声问道:“可是新妃侍寝过后必饮的么?”
    年素鸢说得含糊,意思却很明显。皇室之中,如果皇帝不想让某个人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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