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一点还真是有些冤枉了项寡妇。
毕竟项寡妇自带着项望山往咸阳城里搬之后,总是害怕自家儿子被宗族的人抢走,已经多年未曾到本家走动。如今这风急火燎地要立刻找人替项望山拜堂,本就是抢了别人家彩头的事,若不是私交十分好的亲戚,是轻易不会点头答应的。
这无奈之下,项寡妇也只得提出以鸡代婿的法子了。
徐曼青对这婚俗倒是无所谓的,在她看来,就是跟只公鸡拜堂,也好过给那恶心巴拉的王志远做妾,心下也没觉得多委屈,便点头答应了下来。
花媒婆见这项徐两家的婚事这般一波三折地终于定下来了,心中也是欢喜,赶紧收了庚帖要往项家递了。
花媒婆前脚刚走,后脚张婶就拉着徐曼青的手长吁短叹道:“我苦命的青妞哟,我苦命的青妞哟!”
徐曼青又哪能不知张婶心中所想,明白她也是好心,不过是在替自己鸣不平罢了。
只是当下徐曼青真没有什么好埋怨的,若不是项家还愿意迎她入门,她免不了要蹲牢子配小子。现下有了个名分,她已经很知足了。
最后反倒是徐曼青把张婶安慰了一通,张婶才算是消停了下来。
捻着眼角,张婶问道:“婚期那么紧,你这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