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拿针就变成了脚似的,着实没办法。”
项寡妇笑道:“我也不怪你,每个人总有擅长和不擅长的东西,其实也不止你一个闺女女红不好的。”
徐曼青顿了顿,又开声问道:“娘,那您看有没有什么其他合适我做的活计可以多挣点钱的?我一整天闲着在家也是无事,又想到若日后想送徐奋上私塾,这拜师礼和束脩的钱……”
项寡妇一听徐曼青提到这茬,脸色果然僵了一下。
“徐奋上私塾的事情还急不得,而且他现在早就过了读幼学的年纪,若是要跟同龄人一起,那便要先自行在家补好功课。”
“别的我不敢说,但幼学启蒙方面我这个老婆子是不会输给那些讲课夫子的,我觉着还是先在家给徐奋练好字,将基础打好。急忙着送他去,到时候跟不上教学进度也是不合适的。”
徐曼青想想也是,虽说大齐也隐隐地有一种封建时代特有的“女子无才便是德”的风气,但项寡妇却是个例外。
估计是当年项寡妇的老爹想着自家闺女以后必定是要为夫家传宗接代的,高深的东西不用学,但幼学启蒙却非常重要,故而就教了女儿这一手,想不到误打误撞还用到徐奋身上了。
徐曼青心怀感激地站起身来朝项寡妇福了一福:“媳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