谊,就是结草衔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的。”
玉芍语毕,微笑着以茶代酒敬了徐曼青一杯。
徐曼青也笑而举盏,两个女人的杯子轻轻地碰撞在一起,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在茶楼别了玉芍之后,徐曼青便慢悠悠地骑着毛驴晃荡去了范嫂子家。毕竟她未经范嫂子同意就私下应了玉芍的约,若事后再不跟范嫂子报备一声是怎么都说不过去的。
进了范嫂子的屋里,徐曼青直截了当地把今儿出了李府之后发生的事情一股脑儿地全说了,范嫂子一听,吓得是大惊失色,一边捶胸顿足地干嚎一边死劲地拧了徐曼青的胳膊几把。
“哎哟喂,你这不省心的徒儿诶!真是气死我了!”
范嫂子气闷道:“你,你赶紧地去找那个什么芍的把这事儿推了,就说是我死活不同意!!!”
“我当初就是怕你心软经不住人求,所以才没敢把这件事情告诉你,硬着心肠直接把人给撵出去了。可谁知你倒好,直接就给我应下来了……哎哟喂,我的心肝儿疼啊!!!”
看范嫂子气急,徐曼青在一旁又是斟茶又是递水的好一通安慰,生怕范嫂子动了胎气,但对于是否要推掉玉芍的请托却不置可否,待范嫂子那口气稍微过去一些之后,徐曼青才慢条斯理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