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还成,可她一见到太后立刻便跟老鼠见了猫般做贼心虚的样子,太后才问了没两句,她就误以为玉芍犯了太后的忌讳此番宣她来是要来兴师问罪的,就想把自己撇清了去,便直说她并不是这个棠纱妃子的妆法的创始人,只是顶替你进这宫里来的。”
徐曼青心下一紧,但又想到这黄工手跟她无亲无故的,也确实没这个必要顶着欺君之罪的风险撒替自己这个谎。
尉迟恭叹气道:“于是太后一时兴起,便问起了为何要让黄工手顶替你入宫上妆之事。”
“黄工手当时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太后一看她那个样子当下就明白了几分。听说当时太后大约是笑着将手中的杯盏放下来,轻声问了一句‘是不是因为看不上玉芍这个舞姬的身份怕被这风尘之名牵连所以才找人来顶替的’。”
“太后这话一出,当场所有的人都给跪下了。”
“要知道,这高太后当年,不就是跟玉芍一样的出身么?”
徐曼青心里一个咯噔,大叫不妙。
若被太后坐实了这件事,她真是有几个脑袋都不够掉的。
就像侏儒都会反感听到“矮”字一样,高太后虽然现下已贵为后宫之首,但对于过去的那段黑历史还是耿耿于怀的。
这就跟徐曼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