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还以为自己是神经错乱产生幻听了。
“你不是想见你婆婆么?我现下便带你去。”
徐曼青弄不清状况,也不知道这聂定远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但既然他说了要让她去见项寡妇,哪怕是什么新的陷阱或者圈套她也定是要试一试的。
战战兢兢地跟在聂定远身后走着,徐曼青觉得头晕得厉害,方才发的冷汗已经浸湿了后背,阵阵寒意从骨子里透了出来。
弯弯道道地绕了半晌,聂定远领着徐曼青在一个别院门停下。
抬手指了指里头,“喏,你的婆母就安置在这院子里,你可以进去了。”
徐曼青狐疑地看了那壮如小山的聂定远一眼,咬了咬牙便推门进去了。
谁知刚进得花厅去,徐曼青便远远地看到换了一身新衣的项寡妇正端坐正堂端着杯子喝茶,旁边有好几个丫头又是端茶又是打扇地伺候着。
徐曼青见项寡妇安然无恙,心下一松,也顾不得身后跟着的聂定远了,赶紧上前两步着急地抓着项寡妇的手上下打量。
“娘!娘你没事吧?”
项寡妇见了徐曼青也是高兴,脸上笑盈盈的,精神竟比出事前还要矍铄一些。
徐曼青慌得没了主意,只想扯了项寡妇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