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凶极恶”。闹到最后聂定远险些没光腚咆哮了,而孔恩霈更是羞得连脸都不敢抬,最后还是徐曼青给项望山打了眼色,被项望山一压,这伙子人才算是消停下去,将独处的空间留给被折腾得只剩半口气的新人了。
待三日之后孔恩霈回门后,次日便携了重礼过项家来谢媒。
一开始徐曼青知道这大齐的谢媒礼是得跪下磕头的,倒是有些不习惯,总觉得这样的礼重了。
项望山倒挺理所当然的,坐在主位上稳稳当当地受了新婚小夫妇的跪拜不说,还把聂定远送过来的礼物全部照单收下,还真是一点都不见外。
徐曼青一边喝茶一边看着那小两口眉来眼去蜜里调油的样子,心下也是高兴非常,想着这无形中又成就了一对良缘,可就是委屈了那新科状元郎,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心仪的女子就这么被聂定远给抬走了。
又听聂定远道:“这桩亲事是太后赐下的,我爹在我成婚次日便将拜帖递了上去,说是要让我和娘子进宫谢恩。”
徐曼青倒觉得这事理所当然,但却不知聂定远为何忽然在他们面前提起这档子事儿来。
聂定远放下手中的杯盏,从袖袋中取出一本折子,递给了项望山。
项望山细细一看折子中的内容,脸上的表情倒有些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