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并上书称愿接受皇帝哥哥的任何决定。
这样一来,德宗一方态度暧昧,高太后那边虽然行事积极但又无法找到有力证据撇清翼王的嫌疑,故而中间势力也只得小心观望,生怕行差踏错了一步,到时候被太后记恨被皇帝埋怨。
待来通传情报的聂定远走后,徐曼青才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夫君对此可有盘算?”
项望山如今伤势好了不少,但也仅着了宽袍躺在斜榻上,见徐曼青出来,便招手让她凑到身边来。
“我倒想听听你是怎么看的。”
徐曼青压低声音道:“我原以为此事是皇上苦心策划的,目的是为了寻个由头好削了翼王的藩。可现今看起来还真是不大像……”
项望山一听,双眼一亮,又道:“继续说下去。”
徐曼青将自己之前分析的三种可能性一一说出,又道:“若此事真是皇上安排的,那早该大大地发难,直接揪着翼王的各种错处痛打落水狗了。”
“都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上若存心要收拾翼王,这事就算破绽百出,也还是能想办法把屎盆子往翼王头上扣。可如今看孔承旨那边迟迟未做表态,明显皇上那边就是在犹豫了。”
“所以这事儿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专门设套给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