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十分哀怨地伸手揉了自己受疼的屁屁数下,眸子里端的却是神采飞扬,哪里能看出半分“悔意”来。
项望山刚想继续念叨,就看徐曼青伸出玉臂搂着自己的脖子,衣袍因着方才动了“家法”而被拉扯松开,那裹在薄纱抹胸里的一对玉桃似乎比之前的还要丰满几分。
如今这软玉温香柔柔美美地倚在自己怀中,饶就是座火焰山如今也被这芭蕉扇给吹灭了。
只听徐曼青柔声道:“夫君,恕妾身不争气,这两个月后,我说不好还真不能随你前去西北赴任了……”
项望山一听大为火光,又差点炸起毛来。
“你这刁妇!”
“这项家乃为夫说得算!你如今是去也得去,不去便绑着你去!”
徐曼青看他在那大玩变脸,终于是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来。
项望山被她这一笑弄得反倒是有些莫名其妙,心下却已开始盘算着要如何差人看紧了这个如雪狐般狡猾的娇妻,好让她找不到缝隙逃窜出去才是。
徐曼青见项望山若有所思,这才牵了他的手往自己的小腹上一放。
“你呀,就会说我有事不跟你商量,难道你有事就会跟我商量了?”
徐曼青用一双黑曜石般的美丽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项望山看,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