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些佝偻着背的矿民搬着一筐筐矿物了来。
一区沿路瞧着的是一片荒贫瘠,寸草不生根本无法耕种牧业,靳长恭分析着这区的百姓谋生路,除却采矿挖煤,倒是甚少别的生计可选了。
不过,靳国有十二区这么一座天然矿区,乃她靳长恭私人矿场,但一直她甚少理会,只交给九卿的少府裘方管理,可到底这矿产肥水流到谁家去了?
牧兴等人乃受管制的奴隶,此次他们私自潜逃出来自然不可能走正规大路,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请靳长恭他们随他们一道从一条挖掘的秘密小路进村。
靳长恭却无所谓,他将马车留在山下,仅带花公公在身边,而契与莫巫白则被留下,一方面照顾长生,一方面接应等候消息,长生身体似乎不太好,一路上的颠簸让他脸蛋儿上的粉红消减许多,现在依旧恹恹地躺着。
“陛下,为何要与他们一道回矿地?瞧这乌烟瘴气的,沾了您一身灰,若想知道幕后者,直接抓了接触过他的这些人便是了,奴才有的是手段让他们开口招认。”花公公取出帕子,心尖痛似地替她擦着脸上的矿灰,沿路开采运矿,这一地区空气十分浑浊。
靳长恭心一跳警觉地抓着他的手,却见他扑闪着卷翘的睫毛,脸颊瞬间若猴子屁腚子一般红,娇羞地顾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