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不杀,你今天夜里就好好去打探信息,寡人先回去了。”靳长恭随便地摆了摆手,起身走了。
而花公公的房间安排在靳长恭隔壁,他懒懒撑了一下:“不就是一个玩笑,你弄这么认真做什么?”他鄙夷地嗤笑地瞧了他一眼,亦回房了。
而契此刻恨不得仰天大吼:麻辣个巴子,玩笑你妹的玩笑,老子一直都很认真的!
翌日,斑点的光线落在靳长恭眼睑上,她不适地咕哝一声,转个身悠悠转醒。
一睁眼,正对上一张白惨惨像僵尸的脸,她脑袋迅速一退,抚额有些无奈叹息道:“我说,花公公你能不能别一大早就让寡人对着你那一张脸?”
花公公顿时苦丧起一张脸,委屈蹲在地上画圈圈道:“陛下是不是嫌弃奴才长得丑?”
靳长恭翻身起来,口气怪异道:“你觉得你长得美?”
花公公一愣,笑得十分羞射,像小媳妇洞房时见相公,结结巴巴道:“奴、奴才在陛下面前自然不敢称美,也就排第二而已。”
花公公的等式,靳长恭第一,他第二,其它人都是一张模糊不清的脸,可以说,他十分自恋而自信。
靳长恭终于被他雷得浑身没有一寸正常皮肤,直接将他提起,弯曲脚,干净俐落地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