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坚持一下,我送你回房休息一下。”
“需不需要寡人请太医给她看一看,万一落下个终生不孕,或者一尸两命的下场,那痴情不移的太上皇您,岂不是就要断子绝代了?”凉凉带着漫不给心地揶揄声,从后面传来。
靳微遥脚步一顿,而莫流莹的身子也下意识地一紧,再贴近了他几分,像是想从他身上汲取安会感。
从来没有这么深刻地感受过,靳长恭如果摆脱了一切束缚,没有了叫靳微遥这座牢笼的囚禁,她展现出来的气势会是这么强烈,她肯定一直还是在嫉恨她,否则不会说这些话的。
虽然现在她的态度有些奇怪,时冷时势,时而强势时而玩笑,可是她不相信,靳长恭真的能够忘了靳微遥,她对他的爱与她的迁就、退让,这么长的时间里,她是看得最清楚的一个。
“靳长恭!年宴的事情已经谈妥了,你就自行离去吧。”靳微遥额筋突起,冷冷一拂袖,起步离去。
“他倒是意外能忍呢~寡人还以为他肯定会动手,却雷声大雨点小地离开了?”看着靳微遥离开的背影,靳长恭难得疑惑地抚了抚下巴,目露深究。
可她哪里知道,靳微遥在此时,此刻,此地,再经过刚才他旖旎幻想的一幕,根本是一眼都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