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连骨头都不会剩!”她选择性对她的话做出了回答。
这句话,倒不是挑拨离间,只因那个男人她比所有人都了解,他根本就是彻头彻尾的一个疯子,他不受任何责任,理智,规矩的约束,他有一种病态的疯狂与自我,跟他合作,就等于是拿自己的生命不负责任。
很明显,“有幸”跟暗帝合作过的乐绝歌现在算是深深体会到这个道理了。
“别做无用功了,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不过看你的样子一点都不急,你一定不知道吧,现在真正的靳帝已经回宫了,至今为止没有任何人知道你在这里,从今以后,你将什么都不是了!”她根本不相信靳长恭的话,反而当她说完靳长恭的处境后,静静地看着她,就好像等待着看靳长恭那即将表现出来的惊慌失措。
可惜,她永远都不会知道,想看靳长恭的笑话,只能说这比火星撞地球的机率高那么一点而已。
“靳国的皇位永远都是我靳长恭的,再说寡人回不回得了宫,是不是靳国皇帝关你鸟事儿,你有空不去锻炼一下你的圣母莲花功,跑来我这儿扰我清闲,小心你一个不注意你男人就跑去找小三了。”靳长恭挑起眉毛,气死她不偿命。
莫流莹被她的话一哽,果然气不打一处来,一张惨白得脸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