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努力付之东水,即使她此刻留在他身边无法言表身份,但至少她可以给他一个警示。
“你们八歧坞倒是有情有意,父辈的情后辈也义无反顾地继承着,那个……借问一下,不知道公冶少主你可末婚妻呢?”靳长恭眼波盈盈流转,话题急转直下地问道。
“……”公冶闻言,看了她一眼。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其实有也无所谓,宰了就是了,当然没有的话就更好了,容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本人身世良好,前途无限,虽说暂时有些潦倒,倒是这并不妨碍我将来的大展宏图,所以,你能郑重地考虑一下我怎么样?”靳长恭端着脸凑上前,唇角溢出的笑意比任何繁华还要璀璨。
很相似的对话令公冶不由得回忆起当初跟“靳长恭”第一次见面的情境,脸上闪过一丝恍惚。他看着靳长恭的眼睛,突然问道:“你一般都会这么对第一次见面的男子询问吗?”
靳长恭顿时脸色一变,大喊冤枉道:“怎么可能?!我那是因为对你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见就不想浪费彼此的时候,直接求婚了。”
这厢靳长恭感觉十分憋屈,为毛不管她是男的还是女的跟公冶求婚,想将这块金疙瘩拐进后宫,他都一如顾往拒绝了她呢?
究竟是她太随便,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