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条湿腻的蛇从脚底滑了上来,背脊骨直发凉。
禁忌?是什么禁忌?
公冶话到嘴边,却最终湮灭地喉间了。
明显,暗帝冷漠地撇开眼,就并不打算跟他解释,他又何必自视过高,觉得自己在他眼中会是不一样的?
不知道是从何时开始,他发现他跟她已经形同陌路了。
那日空朦无穷雪,与她决别于靳宫中回到八歧坞的他,想来还是对那日暗中介怀,一回去便派人暗中监视着靳宫的消息。
听闻她于国院阐福寺重新登基,正式得到皇陵宗氏正统的认可后,却一改之前营造的大好前景,反而大肆公然打压朝中一派反皇势力,甚至连后宫的那些羁押的质子与朝中官员们的子嗣,她都一并“处理”了。
她几乎肃清了整个男色后宫,这虽然于她一个改过自新的好作法,但是她实施的手段极其血腥、残忍,连一些无辜都被殃及,这一幕幕恐怖的行径,足以磨灭了她的这一举措的好印象,只为她那暴君的形象又添了一笔血债罢了。
尤其在听到她竟因为雪无色与另一男宠其妹通奸之事,牵怒其整个丽国将屠城,在那一刻,他感觉整个身体的血液都凝固结冰。
她——简直就是在自取灭亡……
原以为她跟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