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吗?”公冶摇了摇头,对她微微一笑。
靳长恭挑眉,笑睨了他一眼:“拿我曾经的话来挤兑我,你倒长本事了……”
突然,她的声音嘎然而止,用一种惊讶的目光看着他。
公冶负着手,偏头看她,姿态优美而从容,面容秀美,眉似远山之黛,唇似三月桃花,柔软而高雅。
她分明记得当她是“柳梅”的时候,根本就不可能跟他聊过这些话题,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真的认出她了?!
靳长恭没有回他的话,也没有再看他。
她看着前方,而公冶则看着她,他们两人就像拥用着共同缄默的一件秘密,虽戚戚相知,却又不言而喻。
而雪无色则像一道幽灵,无声无息,静静地跟着靳长恭,他低着头,看着她的倒影,每走一步都会微停一下,小心避开着,似怕踩到她的影子似的。
八人这次一路走来,越走越空旷,越来越觉得景像单调,一片灰白色的垒石撤成一座环廊宫殿,在一片空荡荡宽垠的宫殿中央处,他们看到有一道盘旋朝上一直延伸的阶梯。
没有别的路可选择,他们八人决定顺拾而上,可走到数十米高度,突然感觉上空咻咻!地飞快地坠落下什么东西。
靳长恭一愣,只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