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找您谈点事情,刚才事情是蟒自作主张,您要怪就蟒,跟主子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一口气赶紧解释完毕,生怕说慢了,他主子会气得直接结果了他。
所以说,当奴才的就是苦逼,除了公事需要替主子劳心劳心,连私事都得操碎了心,否则只会更苦逼。
当然其中背黑锅这种事情,他们还得大包大揽地往自己身上泼脏水,以显主子的清明干净。
摔,这差事,谁做谁知道!
靳长恭翻了一个白眼,真当她是傻子啊,这种馊主意,除了那没常识,随便起来不是人的暗帝,谁做得出来啊!
“闭嘴!寡人与他说话,轮不上你插嘴!”靳长恭冷眼一横,顿时便让蟒窒声了。
摔!陛下算是彻底被他给得罪了,这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一瞧他们主子将来铁定就是一个妻管严,到时候陛下秋后算帐要教训他,他们主子铁定还得给她递鞭子。
意识到自己前途末卜的蟒,表示内心已经悲伤逆流成河了。
“退下吧。”暗帝意识到蟒那幽怨的小眼神一直瞅着他,不由得掩嘴轻咳了一声,朝他抬抬下颌。
闪!
蟒看了看靳长恭,再看了看他主子,看两人暂时不像会打起来的模样,便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