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买下这批靳国官窑是为自已赏玩,那阳家也脱不了私下贩卖官家财物的罪名。
所以说,无论如何狡辩,这阳家也算是摆上大事了!
冷笑一声,靳长恭便无兴趣继续观赏,她一转身,便落下了串串雨珠,朝阳把它的光芒射向花石,微风乍起,细浪跳跃,搅起满地碎彩光斑。
偶然一缕晃动的光斑闪了一下单凌云的眼睛,她一愣,不由得抬起脸,自然而然地看向方才靳长恭曾站的那个窗户。
刚才,那是难道有人?她面入沉思。
“主子?”
门外有节奏地轻敲三声,传来花公公的喊声,靳长恭整理好仪容打开房门,瞅见他一脸春风得意,笑靥如花,唇边,勾起一抹放荡笑颜,眼眸,是赤裸裸地勾引,看得她眼角抽搐了一下,懒得理他的得瑟。
但在经过他的身边时,却忍不住笑眸偏脸,凑唇轻声在他低语了几句。
花公公静静听完一挑眉,似轻笑一声,就着她的脸颊香了一个,擒着抹摄人呼吸的笑容,转身退了下去。
而靳长恭则白了他一眼,不需要看就直接擦掉他红唇留下的印记。
居心叵彻,好在她防着一手,不然铁定会顶着一个红唇印丢人现眼了。
此时,她隔壁房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