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得倒像一回事儿,他分明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她可是将他肠子心肺肝都看清楚了。
如今却装出一脸和善亲民的样子,给谁看啊?等一下,她倒是想要好好看看他的把戏当众被拆穿之后,那一张无颜苟活于世的脸色。
阳家走在前方领路,靳长恭与她的一行人走在中间,后面则是跟着一群安阳城的老百姓。
“阿大,我昨天跟阳明鄂在阳家找了一夜,他们重要的地方有三处,一是祖宗派位的祀堂,一则是阳震霆的书房,二则是他们家的宝藏库,听说这三个地方就算是阳明鄂这种阳家嫡系子孙,没有阳震霆的命令,也不得进入的。”莫巫白趁着跟阳家与老百姓间都隔了些距离,上前悄声对靳长恭禀道。
不知道不觉,她又成了靳长恭的小弟,替她打进敌人内部,通风报信。
原来,靳长恭便是故意将莫巫白安放在了阳家,她早就存了一份心思,让莫巫白替她进去当内应,探探阳家的底,至于阳明鄂的控制属于临时起意,她担心他会破除她设下的榁梏,或是被人发现他的异常,便多派一人进去更安心些。
“那你进去里面看了吗?”靳长恭不需要学着她一样低声,仅动了动嘴皮子。
莫巫白清晰地听到她的声音,却没有见她说话,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