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她的身影来来去去,反复地将那些浸泡沉重的衣袍覆盖在他的身上,替他降温,身冷,但心却暖洋洋的。
最后,靳长恭看他已经不痒了,才将他扶好躺在她的盘好的腿上,稍微休息一下。
公冶不自在地想要起身,却被她牢牢地压着,而武力值为零的他,表示总是无力抵抗。
“这里,是哪里?”
黑暗中,两人静默无语,而且这种暧昧姿势令公冶微微有些尴尬。
“不知道。”靳长恭愣了一下,才道。
“这里应该离上京不远了……你曾经来过?”此处僻静幽深,一般人是很难寻找得到,靳长恭能准备无误地带他到来,那必然不可能是一种巧合。
“嗯,是太上皇曾经带我来过一次。”靳长恭没有隐瞒,只是语气很是冷淡道。
是的,靳微遥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得她都快要遗忘的时候,曾带“她”来过一次。
呯!哗啦啦!这时,水帘外面传出一声炸水溅雨的响声,靳长恭神色一顿,眸倏地流露出警惕,她眯睫侧耳聆听,隐约能听到外面像是有人接近。
“嘘~有人来了。”靳长恭伸手虚掩住公冶的嘴,近靠在他耳边呵气,示意他不要说话。
而公冶的耳根处很敏感,他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