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一抽。
公冶正观注着外面,并没有看到这一幕,而帐内的奴才们则眼观鼻,鼻观嘴,嘴闭上。
快、去!靳长恭扯回头发,撅了撅嘴示意他赶紧替她去觅食,省得被人抢光了。
等花公公一出去,靳长恭便让帐中的奴才们都退下。
帐中只剩下公冶与靳长恭,她才问道:“说起来,寡人要联姻的对象都还没有敲定呢?”
公冶虽然知道她只是想单独跟他谈事才摒退左右,但不可否认能够与她两人相处于一室,他心中是放松而欢愉的。
“我还以为长恭不在意,可之前怎么没有问?”
靳长恭看着天空飘下来的枫树叶,懒洋洋地斜倚躺在狐裘软榻上,微勾薄唇。
“寡人这不是相信公冶吗?寡人总着你总不会让寡人娶一个丑八怪吧?”
公冶看着她的柔美的侧脸,鼻若悬梁,唇若涂丹,肤如凝脂,并不卷翘的睫毛,直直似翎羽般靡靡覆下,遮掩住那一双醉非醉的黑眸。
是啊,如果可以,我甚至希望你能不娶……这种话,让公冶心中泛起一种似针刺的绵绵轨痛。
“我有一个堂妹今天方十六,叫公冶梓,至于样貌人品由你日后自行评定,若是不满意我再给你换。”
靳长恭讶异地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