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长恭抬起下颌,嘴唇微张,接受他的雨露。
“哪里,哪里、来,来的歪理啊?”她含糊不清地嘀咕道。
“奴才不就是陛下这么得到的~?”
花公公将她抱上床,媚眼如丝,勾魂夺魄。
靳长恭当即瞪眼。
“喂饱”了花公公,他下午便启程离开了。
而靳长恭则睡了一下午,晚间青斛面色难看地过来,给她甩了一句:“少主肠胃不适,今日便不前来赴约了。”
靳长恭表示疑惑,再三追问下,青斛才十分崩溃地吐出了一句:吃撑着了!
吃撑着了?这一路上也没有见他吃什么,怎么就吃撑着了?蓦地,靳长恭想起了自己送去给青斛的那一包肉,他该不会是全吃了吧?!
她想到了一个土办法,曾经她自已试验过效果还不错。
靳长恭让司膳房用大火将米炒糊至焦黑再冲上一碗水熬一会儿乘起,便给公冶送去,但她本人并没有前去探望,以她了解的公冶,绝对不会希望她这种时候去看他。
晚间,公冶差人传话,说是已经好多了,谢谢她送的药。
靳长恭这才稍微安心,她让厨房再温上一碗,等到临入睡的时候再给他送去一碗。
第二日,息子丰与金铭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