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已经承认,那你便信守你刚才的承诺。”
还末等靳长恭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呯!”地一声,公冶已关上了房门,而站在门口的靳长恭脸色渐渐变绿。
她刚才的戏言,他当真了?!
——靠,她这是被他涮了!
一夜入睡关繁杂思绪,半夜做了一个梦,梦境断断续续的乱七八遭,什么狗猫畜牲都跑来掺一腿,于是靳长恭一夜末睡好,果断地起了一个大早,而更早的震南震北却先一步在门口等候。
靳长恭打了一个懒懒地哈欠,便令小岳子传召他们入殿。
“事情办得怎么样?”
她自然问的是昨夜吩咐他们办的那两件事情。
震南道:“回陛下,昨日两对母女已被百花楼的老鸨拿了遣散费赶走了,如今她们暂住在西郊那边人蛇混杂的大杂院内。”
靳长恭早料到老鸨不会留下那双母子,毕竟与永乐帝有关系,或者有接触,都意味着有危险,有风险,有危机,总之,就是一个字——危!啊!
会留着那对母子,那老鸨才是脑壳坏掉了。
等震南说完,震北才道:“回陛下,昨日您让属下调查的异域人是半个月前才进京的,他之前一直游走于京中各处吟唱卖艺,但却不收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