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啊,他这真堂弟,还真是个倒霉催的熊孩子啊,他替他铺垫好一切,扫清一切障碍,并故意让他的那些情敌与靳长恭相互误解,甚至连自身的欲望都牺牲了,更差点赔了他那日入斗金的泉采阁,才替他换了一夜风流。
但他——却作死地竟如此不济,被做得命在旦夕了!
暗帝,你对不对得起你堂兄我啊!靳渊柏轻咳几声,昨夜刚接好的肋骨,此刻因胸膛起伏而隐隐作痛。
一进宫,并没有任何人拦着他的去路,震南在半途奉陛下的旨意接应了他,然后一道去了冰窖。
在冰窖中,暗帝依旧穿着一身单薄的单衣,她记得他的外袍仍旧被孤单遗弃在那昏暗的地下室。
她静静地看着他坐在垒堆而起的冰块之上,冰块泛着冰冷的寒雾,将他整个人包围,七怪围绕在他身边他输送内力,但他那一张静谧的脸依旧比雪更白几分,给人一种药石无效,回天乏术的感觉。
玥玠看靳长恭神色平静地看着暗帝,突然伸手握住她冰冷的手指,勾唇微微一笑道:“我,救,恭,心。”
他伸出玉白的手指温柔地抚平了她额间微皱的痕迹,用动作令她安心下来。
而靳长恭却抓住了他的手,微微用力,低喃道:“玥玠,寡人希望他活着,因为寡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