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的一切,家仇国恨,悲伤,灰暗,撕心裂肺,他只沉浸在她给予的那一片虚幻美景之中,衣摆拂过撒了满地的雪白银辉,倾身上前便已伸臂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整个身体伏在她肩头,轻微地颤悚着。
被抱了个满怀,鼻翼中那淡菊麝梅映雪的清雅味道,并末让靳长恭感到反感,他心脏紧帖于她身体,起伏激烈的搏动,很清晰地告诉她他情绪波动很大。
他双臂揽住她的腰肢,略高她几寸的脑袋窝于她颈胛,暖暖的呼吸痒痒喷撒于她耳畔,眼前这种情况就像丢失的一只毛绒摇着雪扫尾巴的大狗在外面受了委屈,扑到主人的怀中求安慰,求顺毛,撒泼惹人怜爱。
她甘拜下风了,这种撒娇出画面的煽情本事,她再怎么修练也恐怕做不到了。
“无色,你的声音好了?”她被抱得身子都僵硬了,便伸手推开了他,再看向他以水洗般明亮的眼睛,语气一转,浸染了几分调侃轻松道:“但一张如花似玉的脸怎么却给弄花了呢?”
雪无色表情一滞,这才醒起自己的脸,他慌张地伸手想遮掩:“陛下,不要看!”
“对啊,恭,不要看,不好看。”玥玠很自然地接上口,伸手拉过靳长恭,看着雪无色,面露华茂春松般清透的笑容:“他是那个女人的,恭,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