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抚着渗血的伤口,却一把推开了她。
“不必了。”
那冷漠的语气,那陌生冰冷的三个字,令靳长恭心中徒然一揪,半晌动弹不得。
见他便转身欲走,再看着那腰间黑血渗透衣衫,滴落一地斑斑点点,她讷讷地解释道:“师傅,不是,不是这样的,我刚才以为……”
玥玠腰间的伤并不重,并没有伤到肺腑,所以他脚步并不踉跄,他身姿仍旧挺拔秀逸,但此刻充满的拒绝与冷漠的气息,生人忽近。
看他根本不愿意听她解释,脚步未曾停歇一步,径直离开了花房,靳长恭既感到失落,又感到——茫然。
她真的以为那杀手要下手的人是离得较近的玥玠,当时情况危急,她只能凭下意思的选择做决定,她并不知道,杀人的目标一开始就是师傅。
当时两人之中,她选择了玥玠,所以他生气了。
“恭,让我去道歉吧。”玥玠一脸歉疚地说道。
靳长恭收回视线,敛下疲软的长睫:“不必了。”
让他去道歉?
他何错之有?
靳长恭讥讽的笑容有些自嘲,刚才她的举动必然是伤了师傅的心吧,若再让他去,他又该怎么想?
她其实并不是因为更担心急玥玠才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