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正在烦恼的事情,好不好!
“唔,那、堂弟呢,你,你怎么选的?”他在她掌中困难地一字一句说道。
靳长恭甩开他的脸,抿了抿唇,刻板道:“男人。”
靳渊柏难得一怔,瞠大桃花眼意外道:“我以为你会选择父亲的。”
毕竟她一向对男女之事十分被动,甚至也有一些迟顿。
他一直以为像她这种人,对男女事情太过干脆冷静,对儿女情长之事并不热衷。
“……”能说是判断失误了吗?不过当时若真的两人之中只能选一个,这种事情——她表示她还没有来得及想。
“所以你现在烦恼的是,你选择那个男人?”靳渊柏研究着她的神情,试探地问道。
闻言,靳长恭更烦躁了。
“不,我不是因为选择了男人而烦恼,而是因为选择了男人,而得罪了父亲而烦恼,你说遇到这种事情,要怎么将事情挽回呢?”
靳渊柏伸出一根手指,饶有趣味地拉了她一缕头发,绕啊绕,绕圈圈:“堂弟,你口中所谓的‘父亲’不会是指你的师傅吧?”
关于这件事情他自然通过某种渠道探听到,前日有一批厉害的刺客闯进宫中在花房中刺圣,当时花房内有三人,但唯有她的师傅受了伤,虽然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