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顿,暗暗思虑:她最后是底牌是为了挑战苍国而设,可是如今秦国主动挑衅,且不论拒绝的不良后果——且看了一眼秦帝那“你不答应,也必须得答应”的霸权脸,心中又作了另一番考量。
“好,如果秦帝陛下你这一次能够在演兵式高榜成为列强十国的前三名,寡人便答应你。”
靳长恭深邃黑眸微眯,勾起嘴唇,露出一个嘲讽的微笑。
这种话她也敢说得出口?!而其它人则瞠大眼睛看着她。
脑子没病吧,列强十国前三,对于秦国来说,努力一把就能搞定,而你,而这种更为苛刻条件下,你靳帝能够赢得了吗?
“靳长恭,你还是一如既然地狂妄自大,好,寡人答应你,不过如果你输了,你就自动成为寡人的附属国吧!”
秦帝露出一张皮笑肉不笑的虚伪脸庞,与身后一把剑武士投递了一个诡异的眼神。
其实秦帝所做一切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让靳长恭为他曾经受过的伤与痛,付出惨痛的代价。
靳长恭无视他们私底下暗涌的潮流,耷拉着眼皮,勾着嘴角,淡淡道:“那如果是寡人赢了呢?”
秦帝冷下脸,假面纹丝不动的笑意略显狰狞,所幸被满脸须腮胡子遮掩了部分,不屑鄙夷地撇唇:“你会赢,呵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