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搞阴谋诡计,玩弄权势他们倒是有些本事,但是论起兵法,真正能够懂得的又有几人呢?
也许是她的气质太独特,亦或者是在这群歪瓜劣枣的帝王中,她模样太俊俏惹人注目,很快便掀起一阵浪潮。
“喂喂,你看,那个人是不是靳帝?”
“哇,还真是。快,快离他远点,他就是一个疯子!”
“他就是靳国那个暴君吗?瞧不出来啊,长得人模人样的。”
周围人都离她远远的,脸上带着畏惧、嫌弃的神情,虽然小声窃语,闷如蚊声,但对于靳长恭这种绝世高手,便如贴耳说话,字字清晰。
而十六帝君则一副不愿与她共处的冷漠与厌恶。
靳长恭鸡群鹤立地站在空出一块儿的地方,身后跟着不容小觑的震南震北两位大宗师。
她冷冷扫了他们一眼,当即所至之处,便是鸦雀无声。
这时,一道身穿着蟒龙锦锻厚袍的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凛凛虎步地从人群之中走出来了。
那一张如刀刻出来刚棱冷硬的容颜,这是一张完全北方的脸,威猛、有力、目光如炬,浑身蓄满爆发力,他的半张脸掩盖在浓密的落腮胡中,双眸闪耀着犀利的光芒。
“靳长恭?”冷嗤而轻蔑厌恶的声音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