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响起。
这时,人群反应大了很多,有几个甚至大幅度抬起脸,期期艾艾地看着靳长恭,打量着她。
“你,你说的,是真的吗?”声细如蚊。
“是真的!”掷地有声的话,敲金戛玉。
室内安静了一会儿,似在估量她的话,也似在犹豫决断。
“他,他被带去了刑,刑房,昨天晚上,晚上,并没有回来,我,我可以带,带你去。”一只巍巍颤的手,从人群中伸出来。
刑房?!
靳长恭双唇倏地抿直,全身血液急促地汹涌,双眸颤动几下,才被她硬逼着恢复平静。
不能乱!靳长恭!冷静点!
“带路!”
比刚才更粗哑的声音,令伸手的人一抖,一双怯懦的眼睛闪烁不已。
他从人群中,小步伐地,慢慢靠近靳长恭,站在她三步之距,而在看到她披着一件深褐色毛皮下,身着一身女装时,倒吸一口冷气,牙关抑不住咬紧,才能抑住身体本能地畏缩,尖叫,躲藏。
他们被女子都折磨成一种望女生畏的本能恐惧了。
他穿着一件薄衫,一出暗室便冷得一哆嗦,他拢了拢衣襟,将靳长恭七拐八弯地带到男汤的一条长型阴冷走廊。
“在,在尽头,你,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