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浓,令她的眼睛扑朔迷离,她淡淡道:“我高不高兴无所谓,只要丘你高兴就行了。”
高兴?当然他很高兴,终于他能够完全拥有她了。
此时,她会为他喜而喜,为他怒而怒,她一离开他,便会不安茫然,她全身心地依赖着他,他很高兴,亦很满意。
但——为什么一触及那种失了原味的目光却冷闾丘心底产生一种慌乱狂躁。
他干涩着嗓音,紧紧地看着她:“恭儿,你想不想……出黎城外面走走?”
靳长恭很干脆地摇头:“不想……丘,我又有点头痛了。”
她拱了拱身子,偎依进他的怀中,将头埋进他的胸膛。
“恭儿……”
“丘,夫君,我想睡……很暖……陪我……”
听到“夫君”那两个字,闾丘整个僵住了,良久,他才软下身子,伸臂将她抱住,眸光柔软地看着靳长恭沉睡。
红 烛高高燃烧,映着帐檐上下悬满五彩攒金绕绒花球,下面坠着尺来长的赤红穗子,他摘下面纱,看向窗外,看着天空飘着的雪花,一朵一朵优雅的落下,绽开出那绝 世的美,雪花接一片雪花,看它一点一点变为透明的水珠,折射出一片惨烈的白,仿佛呈现的整个世界宛如一场豪华的葬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