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祈转头对郁子楚说:“先生辛苦了。”
郁子楚恭敬道:“微臣告退。”
我立刻惊讶。难道是我的眼色给错了?可我明明是示意了一下和睦郡主的诗,然后示意了让他去问的啊。难道竟不是我给错了眼色,而是他解读无能。
可是等我反应过来,郁子楚已经退下去了好远。
学海无涯苦作舟,也不知道到底苦的是谁。接着我俩就开始继续下棋下棋下棋……可我一颗小心心却全在皇冼的事情上。我很是心不在焉的下着,皇祈很是心无旁骛的下着。下了半晌,我对皇祈说:“你也觉得冼儿的水平不止于此?”
皇祈雍雍容容的笑道:“我说过了,我常年在封地,难得回帝都一次,怎么会知道他读书的水平?别说是了解这些,这几年我连见都没见过他几面。”
我说:“我不信。”
皇祈笑的无害:“你爱信不信。”
我使劲忍着把手里的杯子砸到他头上的冲动,忍了半晌,继续百无聊赖撑着脑袋跟他下棋下棋。皇祈却突然问我:“你好像不太精于作诗。”
我的脸抽筋了一下,干笑两声说:“你这话可不可以说的稍微婉转些。”
皇祈低头斟酌了一下,抬起头来对我道:“不能。”
我一脸挫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