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躲了一下,然后说:“还不快请崔临过来!”说完抱着我就大踏步的健步如飞的走开了。
一直到我确定自己躺到了床上,并且确认自己听到皇祈说了一句“你们全都出去”之后,我猛地睁开眼,看着皇祈说:“最后一次了,皇祈。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皇祈笑着说:“好生歇着吧。”
我说:“你不是叫了崔临么?让他回去吧,我又没事。”
皇祈随手拈了个帕子给我擦头发,说:“让他看看吧,你就当做是复诊了。朝廷养他,也不是让他成日闲着的。”
我没说话。停了一会儿,看着他说:“你今晚喝酒了?”
皇祈稍微一愣,然后笑着说:“哦。尝出来了?”
我在心里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心说这不该你知道的事情你问什么问,果然是发烧给烧傻了。却没想到皇祈很是不在意的说:“有个……朋友过来,一起喝了几杯。”
我升调的“啊”了一声,然后立即想到那把我给弄骨裂了的舞女给我敬酒的场景,于是很是恍然的笑着说:“哦~~~~有朋友啊。”
皇祈还想说什么,外面传来了敲门声,皇祈道了句进来,我歪头一看,来的人是东晏。只见东晏低着头目不斜视的捧着一套月白色的衣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