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一下实在有点可惜。要是今天不问,改天我不定得多花多少力气把话题扯回来呢。于是赶紧说:“那个……节哀啊。我听说令堂很美,想来你的英俊也多半遗传自她吧。”
皇祈笑了一声,说:“我没见过她。”
我心里恨不得抽自己一大嘴巴,心想慕容以安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儿啊,如此的大失水准。不过想想,觉得我的水准也一向如此。便痛心的说:“啊……怎么回事呢?”
皇祈用眼角看了我一眼,简短道:“难产。”
我心说这人平时废话一堆一堆的,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一个词一个词的往外蹦。于是循序渐进的问:“是令堂一向身体不好吗?”
估计皇祈也觉得今天的我很奇怪,纳闷儿的看了看我,说:“嗯。”
我心想,好么。刚才好歹还是个词,现在都变成一个字了。我咬着后牙槽的说:“宫内生活劳心费神,令堂许是心里郁积久了。”
皇祈低头倒茶,闻言淡淡笑了一下,说:“也许是。可我已经没办法知道了。”
我觉得他的语气有点伤感,实在是不好意思再往下问了。低头想了半天,我加快了点语速,于是条件反射性的对话就此展开——
“一路奔波辛苦吗?”
“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