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道:“这两种印泥,表面上看没有区别,但常州的印泥较之龙泉的稍差些,不能经热气烘烤。而你为了让朱墨快干,应曾拿着诏书在火盆上烤过。如果细看玉玺的印记,会发现颜色偏浅,并不是龙泉印泥。”
我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眼珠都要脱框。皇祈却突然一把握住我的左手,拎着我的无名指,道:“这朱砂的墨迹是哪里来的?”
我垂眸一看,手指侧边有一块并不大起眼的红色,估计是当时盖国玺的时候沾上的。
皇祈随手将我的左手握着,道:“我若不使劲抓着你,还不知会给谁看到。你倒好,把我掐的到现在还疼。”
我“呃”了一声,干巴巴说:“对不起啊。不过,不过这块朱砂,是我早上画画的时候沾到的。遗诏真的是真的。”
皇祈被逗的笑了一声,闭了闭眼,像是极累。倦怠的说了一句:“好罢,我也不逼你。真的就真的吧。”
我撇了撇嘴低下头,默了良久,低声说:“你的手……还痛不痛?要上点药吗?”
话出口半晌却没有回应,我抬起头来,却见皇祈手撑着头靠在榻上,眼睛倦倦的阖着,呼吸平稳,好像是睡着了。
我愣了一瞬,伸手想要晃醒他,马上要碰到他的时候却又突然顿住。手悬空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