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靡,迅速收复丢失的城池,一路由河西走廊逼近匈奴腹地。这是捷报,连小猴子都开心的溢于言表,我却不知为何,一直忧心忡忡。
匈奴向来臣服皇朝,休养生息,等待时机。如今胆敢挑战皇朝领土,必定是已有把握,却被皇祈逼的节节败退,细想下来总觉得非常蹊跷。
然而我虽有一肚子的话要对皇祈说,无奈中间隔着万千江河,又碍于身份,不能写一封书信送去——如今能给皇祈送去家书的,只有玉瑶一个了。
而皇祈,不知道是不是我终于气恼了他,从那次除夕宫宴至今,我从未听过他的消息,自然更不可能知道他还好不好。
这日我正用过早膳准备去佛堂诵经,画未皱着眉头跑过来,对我道:“小姐,楚王妃求见。”
我脑子里头转了个弯才反应过来这“楚王妃”是谁,奇怪道:“玉瑶?她来做什么?”
画未道:“我本觉得小姐不待见她,说了太皇太后未起,想把她挡回去,她却在殿门口长候不走,说有要事,一定要见到小姐才行。我见这事情颇有些不对劲,所以来禀告小姐,看见是不见?”
我确实不待见她,可如今形势,恐怕是事关皇祈,想了片刻,对画未道:“且听听是什么事。让她去内堂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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