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出。
她哥哥却不饶她,只是继续骂:“娘早死,爹也没了。我们这个家,就只剩我们两个人!你虽不是爹娘亲生,但这么多年,我们早视你为亲生骨肉!你,你便是不认我,也用不着这般气我伤我!七年……你知道多怎么过的!”
慕容以安垂着头给他骂,手指发颤,一直掉眼泪。
慕容以涵是真的气极了,指着她骂了足有一炷香,且骂词都不曾重复,不可谓不让人感叹。
他骂到最后倒也再骂不出来,只一连串的叹大气。
两个人静了静,皇祈搬了个椅子给他娘子,跟慕容以涵说:“她……”
“还有你!”皇祈刚说了一句,慕容以涵又把矛头指向他,“你就这么纵着她!举兵谋反我都不说你了,她是我唯一的妹子,你就这么由着她到处乱跑,不让我知道?!”
皇祈很无奈的看了慕容以安一眼。
慕容以安怯怯的看了慕容以涵一眼。
静了良久,皇祈咳了咳,再度开口:“她怀着身孕,你这么骂,到时候外甥都要给骂没了。”
寂静。
房里一片寂静。
寂静了半晌,慕容以涵缓缓的,“啊?”了一声。
皇祈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他和他妹子各一眼,说:“安子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