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这玫瑰香不易县染上,至少得抱着这事半个时辰,才沁得上去。”姜侧妃又拍了下桌子,吓得白芯画心又漏了一拍。
见白芯画如盯顽固,嘴巴又会狡辩,白芯蕊转了转眼珠,抚着纤纤玉指,不紧不慢的道:“要不这样,把这事告诉宁遥公主,让公主来评断,到时候把父亲也叫来,我想,这场戏一定很好看。谁是谁非,立马知晓。”
你对我不仁,那就别怪我对你不义。
一说到这里,白芯画立即慌了,嘴唇迅速抖动着,当即扑通一声跪到地上,一脸惨白,朝姜侧妃求饶道:“母亲饶命,都怪我不懂事,我没想偷那画,只是她们时候忘了拿,我拿来看看而已。”
“你刚才一直尾随着我们,为的就是等机会偷画,别以为我不知道。”白芯蕊一脸冷笑,要是她这么容易糊弄,她也就不叫白芯蕊了。
姜侧妃这下十分得意,白芯莹等人也恍然大悟,纷纷鄙夷的嗤笑起来。
“这样吧,把老爷请来,宁庶妃请来,公主请来,让大家一起来看过出戏。”姜侧妃笑得很夸张,也很得意,今天终于让她逮到这两母女的把柄,她岂会放过?
她可没忘记,上次这两母女毒死自己的孩子栽赃自己,想杀了自己的事。让她没想到的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