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好像在认真检查似的,男子一边检视一边温润开口:“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
白芯蕊有些尴尬,忙摇头道:“我没事,呃……我去看看绛红,这丫头命真苦。”
“别动,自己都还是个丫头,还去照顾别人?”阑泫苍没好气的撩开白芯蕊的头发,发现她头梢上溅了一滴程瑛的鲜血。
男子眼里当即溢起一缕冷然,右手赫然多了条手绢,轻轻将白芯蕊头发上的血渍给擦干净,动作温柔且细腻。
白芯蕊从回来一直就沉浸在温暖之中,看到窗户外盘旋飞行的溪灵鸟,她忍不住看了眼面前的阑泫苍,谁知她正温情的看过去时,阑泫苍则漠然将头移开,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新房。
看着远去男人的背影,白芯蕊疑惑的坐到位置上,这阑泫苍也真够奇怪的,刚才那么关心她,一下子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她不认为阑泫苍这样的男人会和女人玩欲擒故纵,若即若离,他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究竟是为什么?
夏日的夜晚十分闷热,知了在树梢上轻轻鸣叫,空气中隐隐有种窒息的味道,一股股闷闷的热风吹向大地,邺城许多老百姓搬了条小凳子,坐在自家院子前乘凉聊天。
街道上,一辆黑色的马车正疾驰向前行驶,马车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