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是属于东方人的扁平,却留了一脸西方大叔的浓密络腮胡。
他就是幻的父亲金庭祥。
比起金庭祥,幻遗传了更多来自母亲的东方面孔,秀气可亲,只是脸稍白了些,像是个白面书生。
借由着回忆往事,幻转移了部分注意力,稍稍缓解了些痛苦。
随着难听的“咔啦”声响起,细竹条被打断了,金庭祥气得把晃悠悠连在一起的两截细竹条扔到地上,转身走到铁笼对面的长桌上,摆弄起了桌上的各种玻璃器皿。
尽管抽打已经结束,但幻的肩膀、胳膊和胸腹处被抽到的地方还是火辣辣的疼。
看着金庭祥的背影,幻愁眉紧锁。
他知道,细竹条的抽打其实只是前菜,金庭祥正摆弄的才是真正能使人生不如死的东西。
幻还保留着来到这里前的记忆,但他不知道能维持多长时间。因为现实世界的记忆在不断地往深处躲藏,要是幻不时刻提醒着自己的现状,现实世界的记忆就不会被想起来了。
他一边看着金庭祥在玻璃瓶里调配某种液体,一边思考着离开这个世界的办法。
不一会儿,金庭祥调配出了一种蓝色的药水,盛在玻璃瓶里,看起来像是蓝墨水。
金庭祥从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