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发滑了下来,降落到轿车的车顶,皮靴在铁皮车顶上踩出了一双脚印,被车主逮了个正着,拽着披风索要赔款。
有了倒霉蛋做例,赵铁柱便不敢往路上降落了。轿车的修理费虽不如飞梭贵,但被车主缠上是会延误战机的。他抓着一撮滑腻的长发荡到了百货大楼开着的窗户上,双手扒住了窗沿。
窗内,一个牵着氢气球的小女孩盯着扒在窗沿上的赵铁柱,脸上写满了好奇。赵铁柱黝黑的脸上扯出一个笑容,他松开双手,落到了地面上。
车顶的乐圣右手在琴键上一划,弹出的曲子风格一变,使人听了斗志昂扬。
大头女士的脑袋泄了气,一张大脸铺了下来,盖住了好几辆车。大脸的皮肉快速缩小,飞回到了大头女士的脖子上。
大头女士运足能量,扯着嗓子喊道:“我们三个强级负责正面战斗,并级的负责游击和火力支援,纸级的负责疏散人群。”
说罢,大头女士一吐舌头,那条舌头便飞出七八米长,朝机械蜘蛛卷去;另一名强级能力者举起右手,比出开枪的手势,瞄准了机械蜘蛛;剩下那名强级能力者一声战吼,全身像充了气一样鼓成一个球,汗毛疯长成长长的黑刺,让他整个人看起来仿佛一只大号海胆。
赵铁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