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几日便要产子,清桦和清檀日日去常夫子那学着圣贤书,清桦因性子跳脱又不喜读书,很是得了夫子与父亲几回教训,常常被父亲怒斥为不肖。倒是清檀虽年纪小却尊师重道,课业也学得很是认真,用夫子的话来说是“已有君子之风!”却是比清桦得的父亲的赞赏要多得多。
单从清桦的话里看,何氏除了常在清桦被父亲教训时,在旁名为相劝实则挑拨的做作一番,倒也没对清桦出过手。静娴略一思量,也明白了何氏应是做着让清桦在父亲面前失宠,甚至失宠到不能袭爵的打算。但不说最重规矩的父亲会不会这么做,即便真是这么做了,现在的静娴也并不将一个永安侯的产业放在眼里,因此也放了心,只是告诉了弟弟日后长些心眼,莫明着惹怒父亲,说什么都应着,再等一年去了国子监便自然宽松的多,清桦也认真答应了。
这般不知不觉也到了该回去的时辰,静娴想了想,还是蹲□对清桦嘱咐了一句:“若是过几日听到姐姐在宫里出了什么事的消息,莫慌,不是什么大事,姐姐有办法过两日便会好,你也劝着嬷嬷些,她年纪大了,别让她一时急过了,伤了身子!”
清桦抬头看了看,虽不甚明白,也点了点头,这会确实已经不早,静娴便带了清桦出去,去找了在偏殿品茶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