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的近百名人马是认识的各家子弟与禁卫,其余属下皆从未见过,但观其军威,皆为精兵,不可小视。”
“岂有此理,天子脚下,竟豢养私兵,能有如此威势,显然是早有准备!早有谋逆之念!”赵尚衍拍着桌案,面色愤懑。
贺国公竟然养了私兵?在哪养的?自己为何竟丝毫不知?一旁的清河闻言也是一愣,心头隐约间似乎起了些不安,但也不敢露出来,尤其感觉到赵尚衍带着怀疑的目光看向自己后,忙正了面色,跪地说道:“学生也正是欲向您禀报此事,贺国公已收买了黄将军胞弟黄宝,以及黄将军副将,若所料不错,此时黄将军应已被这两人所害,谷外将士们应也因认符不认人,被贺氏所骗,止步谷外了!”
赵尚衍倒吸口气,慢慢坐了下来,垂目盯着清河:“如此大事,为何此时才报?”
“贺国公对学生并不全然信任,一直有所防范,这消息学生也是今日才知,这才匆匆来报,是学生无能!”明明就是自己本人谋划的计谋,但清河此时说得毫不心虚,反而满面的正气凛然,还带点未曾做好般的羞愧,看来很是真挚。
赵尚衍果然未曾怀疑,见此似乎也冷静了下来,略抬抬手,语气带了些抚慰:“罢了,此事怨不得你,此时知道了倒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