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里，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黎曼站在林思梦身前，微微弯身，敲了敲挡板，“装什么装，喝水，润润嗓子。”
良久，
林思梦抬起头，已然泪流面面。
哽咽道“黎曼，就因为当年我冒犯你，所以你不救我，反而处处维护韩明珠？”
黎曼眯了眯眼，若有所思，“嗯，有这个关系，不过那个时候，我确实很讨厌你，因为你骨子里就特怀，不像韩明珠，她虽然历经苦难，但是骨子里却很善良。”
“善良？她善良？”
林思梦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她那是为了获得你的同情，故意伪装的，七年前，你人间蒸发以后，韩炳昌就不择手段的利用她，只要是对韩氏集团有用的人，有哪一个没有睡过这个贱女人，在临城，有谁不知道她韩明珠的名号，这要在古代，她就是“翠花楼”里有名的“花魁”。
黎曼冷笑，“哟，林思梦，这比喻真是有点意思，不用扯到古代，就是在现代，你不也过了一把“老鸨”的瘾，说吧，那些年轻美丽的姑娘都是你从哪里去骗来的，还有那些翩翩美少年。
“你怎么知道？”
林思梦惊愕，脸色煞白。
……这……这……局长